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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节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秦究挑眉看了他片刻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行吧。监考官跟考生不一样，他们……”

&esp;&esp;这位说着还在“他们”两个字上加了重音，游惑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咸。

&esp;&esp;“他们被系统默认为自身的一部分，必要时候可以强加干预，包括行为，包括这里。”秦究指关节敲了敲太阳穴。

&esp;&esp;游惑：“干预到什么程度？”

&esp;&esp;秦究沉默片刻，说：“什么程度都有，也许短时间，也许长时间。也许只是干预某个想法，也许是一整段记忆。”

&esp;&esp;他眸光在夜色中眯了一下，又说：“也有可能整个人都有问题。很久以前曾经流传过这么一个说法，说最初的那几位监考官就不是什么正常人……”

&esp;&esp;游惑偏了一下头，表情在夜色中变得模糊不清：“最初的几位？包括你说的考官a？”

&esp;&esp;秦究：“以他为首的那些，正不正常另说，是不是人也值得商榷。”

&esp;&esp;游惑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他踩着机器某个把手当脚蹬，另一只长腿垂落下来。就这么静静地看了秦究片刻，然后动了动嘴唇：“我记得你说过，跟考官a水火不容？”

&esp;&esp;“那是别人的说法。”秦究想起记忆片段中远去的车灯，补充道：“不过确实不怎么样。”

&esp;&esp;游惑又不带表情地看了他片刻，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你脑子是不是受过干预？”

&esp;&esp;秦究：“？”

&esp;&esp;小动静┃讲个笑话：为了给手机充电，【稍微】弄出点动静。

&esp;&esp;021在禁闭室里说的那些话，游惑听进去了。

&esp;&esp;至于信或不信，还得另说。

&esp;&esp;就目前来看，他所接触的知情人寥寥可数——

&esp;&esp;154、922跟他非亲非故，身份上还是对立的，不会主动透露太多。都说装疯卖傻、装疯卖傻，这两位……尤其是922有没有装过疯他不知道，反正傻是论斤卖的。

&esp;&esp;对于系统和考官a，他们知不知情、知情多少，暂时还很难说。

&esp;&esp;至于秦究……

&esp;&esp;“水火不容”也好，“关系不怎么样”也好，不论什么评价都应该建立在打过交道的基础上。

&esp;&esp;秦究一定是认识考官a的，那为什么见到他却没有反应？

&esp;&esp;秦究的表现和021的一些话刚好相悖。

&esp;&esp;如果021说的是真的，他确实是考官a，那秦究为什么始终没认出他来？

&esp;&esp;是在假装陌生人故意逗他？还是秦究本身有问题？

&esp;&esp;如果秦究一切正常，那就是021说了谎，这个系统跟他没有关系，他也不是她口中的考官a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游惑其实倾向于021说了实话，或者说大部分都是实话。

&esp;&esp;因为她实在没有理由千方百计躲过系统监控，就为了编这样的谎话来骗一个陌生考生。

&esp;&esp;图什么呢？给自己找个上司？

&esp;&esp;这得无聊到什么程度才干得出来……

&esp;&esp;不过实话并不等同于完全的真相。

&esp;&esp;一个人的所知所见很片面，他必须从秦究这里再次确认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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