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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节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程素素登时傻眼了：“什么？我？不是二哥、三哥吗？”

&esp;&esp;李绾道：“谁有合适的，就是谁了。你哥哥会先去看看的，要是不好，也是不会答应的。你哥哥，你还不放心吗？”

&esp;&esp;以往要有这事儿，我哥会亲自跟我讲的。程素素瘪瘪嘴：“不要。”

&esp;&esp;“为、为什么呀？”李绾看来，这门亲事还是不错的。像她这样，能抢到十几岁未婚的进士，全因她爹是宰相。到程素素要嫁人的时候，可没她这条件。程素素十一了，即便拖到十八岁再嫁，顶多七年的时光，程犀就是坐上蹿天猴，也没办法当宰相啊！

&esp;&esp;“十岁的娃娃……”下不去手好吗？

&esp;&esp;李绾笑出声来：“哈哈哈哈，你也才十一啊！”

&esp;&esp;程素素：……日！忘了！

&esp;&esp;可她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儿！充满了浓浓的罪恶感，自己十分不恋童！

&esp;&esp;“我就是不要。”程素素情知，除非江渊的儿子有十分明显的硬伤，否则这桩婚事真是天造地设，再无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。江渊也不是蠢人，儿子真要是个废物，也不敢递到程犀面前。

&esp;&esp;可程素素到底意难平。

&esp;&esp;李绾索性道：“要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理由，就悄悄说与阿家，如何？”

&esp;&esp;程素素想了一下，这事儿别人都不急，大哥也很宽容，唯一的麻烦，果然还是赵氏。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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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赵氏房里，程玄、程犀都在，见她来了，赵氏笑吟吟地道：“哎呀，姑娘家，要矜持些，怎么听到事儿就跑来了？状元公的儿子，很好的啦。”

&esp;&esp;程素素先问程犀：“大哥也这样想？”要是父母和程犀点头了，这事儿她自己是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的。

&esp;&esp;程犀一看她的脸色，便问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妥？”

&esp;&esp;就是太妥了！程素素不想在哥哥面前无理取闹，然而……“是不是太早了？”

&esp;&esp;赵氏失笑：“这有什么早不早的？哎呀，这个话不该你姑娘家说的，该叫你大嫂好好教教你的。”

&esp;&esp;李绾只得陪笑。

&esp;&esp;程素素试探地对程犀道：“大哥，要做成事，学堂一霸

&esp;&esp;赵氏一共生了六个孩子，算上夭折的两个，程素素正好排第六。数学不错，可性别错了！

&esp;&esp;程犀将妹子上下打量：“你这是什么奇思妙想？女扮男装？”

&esp;&esp;程素素堆起谄媚的笑：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。”

&esp;&esp;程犀冷静地问：“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？你年纪小，婚姻的事情上头看不明白闹脾气，也由你。原本也没想你早早定下来，不过遇到差不多的，有此一议罢了。你若不愿，也没强迫的道理。”

&esp;&esp;“不是为那个事。这是我早就想到了的，”程素素老老实实地交代，“只是先前做不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？”

&esp;&esp;“先前要这样，大哥……大约是……护不住我的。”程素素小心翼翼地答道。

&esp;&esp;程犀被气笑了：“那我就会答应你了？”

&esp;&esp;程素素绞着衣角：“是我欺负大哥来着，欺负大哥是好人，欺负大哥心疼我。恃宠而骄而已。”

&esp;&esp;她说得这么明白，程犀反而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，只得说：“还是那句话，你容我想想。”

&esp;&esp;程素素道：“嗯。”

&esp;&esp;她对程犀说得是实话，就是欺负老实人，才和程犀有商有量求罩的。既然程犀答应了，她就等结果了。

&esp;&esp;等待的时候并不长，程犀先去找了程玄，送程玄去玄都观转了一圈。将程玄留在玄都观之后，再寻王探花，告知：“家父请师祖起了一卦，恐事有不谐。”王探花惋惜道：“可惜了。”便去回了江渊。

&esp;&esp;江渊那里也不过叹一回“居然不合适”。反是赵氏心中不快：“你师祖起卦不合适，这事便作罢了。可是素素这样是不行的！女孩儿家矜持，我也明白。可她也要知道阴阳调和，才是世间正理。我看她小时候也很好，很听话，从来不闹着出去瞎玩儿。这阵子帮着家里家务，也很懂事，怎么突然就不听话了？！”

&esp;&esp;程犀趁势说：“我想让她去师祖座前受训，静静心。”

&esp;&esp;赵氏犹豫着问：“这个，花朵样的女孩儿，去学道？不好罢？好人家女孩儿，哪有做僧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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