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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节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“你闻我的香水，我对着你的照片，某种程度上也算公平，对么？”

&esp;&esp;草。

&esp;&esp;对么？对什么对？什么对不对？

&esp;&esp;犯贱？

&esp;&esp;谁？

&esp;&esp;裴雁来？

&esp;&esp;我人傻了，因为受了刺激，体温都在上升。嘴唇张合，却很难再说出什么话来。

&esp;&esp;犯贱这种词不该从他从他嘴里说出来，这人磅礴的自尊竟然为我甘愿被碾碎成齑粉。

&esp;&esp;这简直像是胡扯。

&esp;&esp;可他没骗我，我如此笃定。

&esp;&esp;“你为什么突然回国？为什么在偏偏那个时间回应了老胡的邀请？”明明五年前不是这样的。我喉结滚了滚，几乎语无伦次，一个离谱的推测形成后便无法忽视：“我替耿一直和周小培相亲是在去年九月……”

&esp;&esp;但话没来及说完，就被猝然截断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裴雁来突然开口。

&esp;&esp;不夸张，我几乎立刻耳鸣了几秒。

&esp;&esp;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多，以至于我慢了几拍才意识到他对我说了哪三个字。

&esp;&esp;对不起，多简单又多难以理解的三个字，简直像个庞大的怪谈。

&esp;&esp;裴雁来？

&esp;&esp;他在向我道歉？

&esp;&esp;我不敢置信，大脑即刻过载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&esp;&esp;裴雁来用拇指顶起我的下巴，我看着他侧过脸靠近，然后手指滑落，喉结被他用弹出的刀锋抵住。冰凉的触感，却如同一条在神经上蔓延的火舌。

&esp;&esp;短暂的疼痛后，他在我耳边宣判量刑结果。

&esp;&esp;吐息温热，我闪躲不得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

&esp;&esp;他垂着眼看我，神色很淡，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眼睛分明像镀上层薄薄的水银，眨眼间却消失无迹。

&esp;&esp;戒酒

&esp;&esp;我有对象了。

&esp;&esp;对象是裴雁来。

&esp;&esp;坦白说，我从这张床上醒过来后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发个朋友圈昭告天下。但摸手机的窸窣动静吵醒了浅眠的新鲜出炉的恋爱对象。

&esp;&esp;眨眼的功夫，手机被从我手里抽出来，然后被扔下去。好在床周铺了地毯，它毫发无损地软着陆。

&esp;&esp;“……你醒了。”我为自己的头脑发热感到心虚。

&esp;&esp;裴雁来呼吸有些重，闭着眼没说话。

&esp;&esp;我还以为昨天淋雨淋病了，凑上去摸他额头试温度。

&esp;&esp;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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