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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偶然一眼,江容远乍然发现枝头上竟然系着一个祈福香囊。拉下花枝,看清了香囊的模样,憋足的针脚在一面绣着不成样的图案、一面绣着歪歪扭扭的“平安”二字。
&esp;&esp;这么粗糙的香囊……可能是雪落在了眼睛里,湿润了他的眼眶。江容远鼻子发酸,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,里面是一个许愿用的小笺,上面写着“岁与君同”。小笺上还残留着蜜糖的信息素,抚摸着这熟悉的字体,江容远想笑又笑不出来,把香囊捏在手心里、把字句刻在心头上。
&esp;&esp;可能没有见面便没有那么想念,一旦见了面想念就像决了堤一样。江容远从未如现在这般想要拥抱到他的小仪。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漫天飞雪扬起的寒冷。
&esp;&esp;江容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,里面是他为宣仪准备的礼物,只是没有来得及送出去——从福慧寺祈来的开过光的红玉珠串和福牌。他把珠串和福牌也挂在了枝头上,珠串上的穗子和福牌一起在枝丫上晃动,晃起福牌上刻着的四个字“岁岁无忧”。
&esp;&esp;伫立了许久,直到四肢僵硬,江容远才欲转身离去。就在他转身的时候,江容远呆住了,粉雕玉琢的人儿噙着眼泪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看了他有多久。
&esp;&esp;“小仪……”江容远被冻得说不出话来,他甚至分不清这是不是冻麻木之后出现的幻觉。
&esp;&esp;这一次是江容远带着欣喜和爱恋,冲过去抱住了宣仪。
&esp;&esp;我真是个烂人。江容远想,他颤抖着捧起宣仪的脸,视若珍宝般亲吻了他。他小口小口品尝着蜜糖的甜香,即使满心贪恋也不敢恣意,害怕一不小心就戳碎了这个梦。
&esp;&esp;“容远哥哥……”宣仪扬起脸,用迎合的动作、不加掩饰的信息素,赤裸直白地回应着他的吻。轻吻变得激烈而不可控制,舌头搅弄着情潮,把所有的思念和情意都传递过去。
&esp;&esp;以前时常相见的两人如今却已很久未曾见面,想念如决了堤一般将他们淹没,明明拥抱着,每一寸血肉依然觉得痛。江容远习惯了忍耐,习惯顺从别人的喜乐,习惯隐藏自己负面的情绪,可是那些不敢显露给他人看见的情绪压在心上,宛如阴天的稻草越驮越重,他快负担不住。
&esp;&esp;偏偏忍耐到最后,没能让他人如愿,也没能让自己如愿,两头空。
&esp;&esp;雪落满肩头,两人毫无感知,纠缠得难舍难分。江容远将宣仪托在怀里,宣仪的双脚紧紧地缠着他,双手也插在他的发间,檀木的香味混合着蜜糖的甜比这一树的梅花还要芬芳,在这白雪皑皑中点燃一片炙热。
&esp;&esp;宣仪被亲的嘴唇泛着红肿,水光潋滟的,看得江容远心念再起,侧过头只想要再一亲芳泽。
&esp;&esp;“容远哥哥……”宣仪躲开他的吻,揪住江容远的衣领,再次提出了那个哀求,“抱我,好不好?”
&esp;&esp;江容远没有应答,只从额头到脖颈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,雪夜没能熄灭心头的火,亲昵让思念加倍。此时的团聚不过是分离的前兆,下一次见面不知会在何时,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&esp;&esp;只不过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。
&esp;&esp;“小仪,”江容远温柔的目光比雪还要柔软,“我喜欢你。”
&esp;&esp;宣仪瞪大双眼,泪光凝结成珠在眼角滚动着,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江容远吻去。一个人能有几分爱恋呢?江容远所有的爱恋都在这一个雪夜燃烧至顶点,他什么都不想管了,只想放肆一回,去拥抱自己的爱人。
&esp;&esp;“小仪,我喜欢你,自始至终,从未改变。”
&esp;&esp;嘴唇颤了颤,宣仪死死地搂住江容远,把自己的信息素全然爆发开去,泪珠子大串大串地滚落,他哭着请求:“抱我,容远哥哥,抱我。”
&esp;&esp;江容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宣仪头一次感觉到被一个天乾注视着的危险感,他仿佛被一只随时会把他生吞活剥的猛兽盯上,这种感觉让他异常兴奋、浑身燥热,这种感觉让他升起隐秘的羞。他嗷呜一口咬在江容远的脖子上,像个小兽一样以凶狠掩饰羞涩:“抱我不抱我?”
&esp;&esp;把怀中的人轻放下,江容远抚着他的发:“不冷吗?”
&esp;&esp;“不冷。”宣仪摇摇头。他的脸是滚烫的,血液是火热的,心脏炙烈得快爆掉。
&esp;&esp;“好。”江容远吻了吻他的唇角,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披在他的肩上,又给他裹了一层,然后蹲了下来,在层层衣物里解下了他的裤子。宣仪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子,虽没有成熟,但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,酸酸甜甜,让人垂涎。江容远握住那个已经很精神的小肉棒,地坤的阳物生得秀气,没有狰狞之感,只让人觉得可爱。江容远双手握着,低下头毫无芥蒂地亲了一口。
&esp;&esp;“容、容远哥哥……”肉棒在江容远手心猛地一跳,宣仪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,急忙想要推开,可下一秒江容远径直将宣仪的阳物吞进了口中。
&esp;&esp;“不可以、不可以,容远哥哥,不可以……啊……”宣仪快哭了,他摁着江容远的头,想要推开又被一阵一阵潮涌而来的快感软了手脚,他推拒着又贪恋着。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,他的阳物被包含在一片温热之中,棒身被厚实温热的舌头舔舐着,粘腻的湿润感刺激着每一寸神经,让他如过电一般激爽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想摁着面前为他服务之人的头,然后狠狠地抽插。
&esp;&esp;“嗯、嗯……容远哥哥……”宣仪拖着哭腔,挺着胯在江容远的口中进出着,想要把肉棒挺到更深的地方。“还要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”
&esp;&esp;江容远尽力将嘴长到最大,努力将肉棒整根都吞下去。地坤的阳物虽不如天乾,但也是有一定长度的,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嗓子眼,不免让他生出两分反胃的感觉,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。
&esp;&esp;若有人经过,定会看到雪夜的梅树下靠着一个不断摇臀挺胯、神情迷醉的地坤,他层层衣袍下正藏着一个为他口交的天乾,这个天乾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。无论是天乾为地坤服务,还是太子殿下为臣下服务,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。但江容远不觉得,他缓了口气,将肉棒吞得更深,舌头更是配合着宣仪的抽插动得更灵活,双手还不时抚慰着宣仪露在外面的两颗小球。宣仪的肉棒在他的嘴里不断胀大,江容远腮帮子发着酸,他加快了对肉棒的舔舐搓揉,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两颗小球的皮肤,引得宣仪又是一声打着颤的尖叫。
&esp;&esp;“啊、啊……”宣仪快乐到极致,他的叁魂六魄都快被吸出来了,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受,只能用无法抑制的叫喊来释放满溢而出的快乐。就连没有被照顾的后穴都开始分泌出淫水,甜腻的信息素泡在水里四处涌荡,汹涌成河的后穴嫉妒着被体贴照顾的肉棒不断叫嚷着,身体像分成了几块,一块被填满了,另外的更显空虚,他变得更加不满足。
&esp;&esp;“想要、后面也想、想要……”泪珠子经不住快感的折磨顺流而下,宣仪抓着江容远的头发不知该如何安放这浑身的酥痒,只能一边更激烈地在江容远的嘴里抽送着,一边哭着叫,“容远哥哥,痒,好痒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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