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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节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程素素道：“别兜圈子，说实在的话。亲娘舅家，关系非比寻常，得有个章程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好。就是老实，然后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先前说过，两姓旁人，不能让人家凡事都听咱们的。赵家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来求咱们管，一大家子也平平安安过了几十年。咱凭什么插手呢？可今天这个样子，我也是担心的。”

&esp;&esp;李绾道：“不知道舅家有什么打算，或可先打听一下。若是人家有成算，咱们从旁搭一把手就是。若是没有，问起咱们了，咱们顺水推舟。若是不问，咱们觉得不太合适，也可婉转一些，请阿家去说？”

&esp;&esp;“大嫂有什么计较？”

&esp;&esp;李绾道：“不外男一拨、女一拨。分开了一看，也不大难。男的，读书，或做点事。女孩子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也迟疑了。突然发现，家里有像程素素这样的女孩子，虽然操心的时候也心累，但总不会比赵家这些没有特色的姑娘更累了——如果你想她们过得好。

&esp;&esp;程素素道：“我还怕舅家真有个打算，可说出来却是‘让他们去住’。你说男孩子读书时，连如何延师都想好了。舅舅说读书时，恐怕连谁适合读书，都未必明白。”

&esp;&esp;李绾张张口：“慢慢，劝吧。先问？”

&esp;&esp;“让二哥去问，他是举人，又是男人，现在是他说话有份量的。”

&esp;&esp;阴差阳错

&esp;&esp;一室震惊！

&esp;&esp;程素素表情控制得很好，眼神也难掩震惊——小青姐，咱们没说过这事儿吧？！我没这么高尚的，对吧？！

&esp;&esp;李绾与程素素亲厚，震惊的问：“幺妹，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没有听你提起过？！”

&esp;&esp;因为我也不知道啊！！！程素素只能问小青：“小青姐，你从哪里听来这么……荒谬的话？”

&esp;&esp;小青含泪道：“姐儿，我都听说了……”

&esp;&esp;程羽性子急，截口道：“你拣要紧的说！别哭！”

&esp;&esp;小青抹抹眼泪，抽噎了两下：“那、那天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&esp;&esp;正事没说完就先哭！程羽就差揪着她领子摇一摇了。

&esp;&esp;小青哭够了，也选择对李绾哭诉：“姐儿常说，与表姐们不是一块儿长大的，彼此不甚投契，很是担心。那天在观里见到两个小娘子，是舅家姐儿的好友，她们很是投缘。姐儿便说，她们能在一起，为舅家姐儿解颐，姐儿心里也高兴，常给她们送东西的。”

&esp;&esp;李绾一点头：“然后呢？”边说边拉着程素素的手，让她挨着自己坐下来。

&esp;&esp;程素素回过味儿来，她派小青给各处送过东西，小青这是听什么……不能跟自己说的了？

&esp;&esp;果然，小青道：“但凡给舅家姐儿们的，秋娘和杏娘都有一份儿，姐儿总要我捎话，舅家姐儿在京里也没有旁的熟人，拜托她们多与舅家姐儿亲近。次数多了，我也和他两家认得了。前天，我去杏娘那里，被她小丫头拉着问，问咱们家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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