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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队离开安奉城后,很快便到了分叉口,往西南是通往冉郢边境,往东北则会进入用来饲养牛马、种植牧草的大草原,他们往西南行进,之后的几日行程中都没有太大的城镇,需要在官道旁相对简陋的驿馆暂住,又或者在野外搭营。
傍晚,眼见着马车外的道路越来越熟悉,子鼠有些担忧地开口:“王爷,此处……”
赫连淳蔚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驿馆,原本松弛的身子霎时僵了僵。
对于当年的许多事,其实他的记忆已经模糊,尤其发生那场意外后,他便刻意促使自己去遗忘一些细节,因此他到了此时才真正意识到,此时他们所处之处,正是当年他出事的那间驿馆。
驿馆经历了那场大火几乎已经全部重建,改头换面,若是在平时还好,可经历了昨日的病发,如今连他都拿不准自己还能否承受。
卯兔原本对赫连淳蔚当年之事也只知个大概,并不清楚其中细节,看二人反应猜到了几分,此时便从子鼠肩上直起身道:“我们可以不住这儿。”
子鼠想了想:“前面大概五十里地有一块儿平地,适合扎营,平日里若有百姓途径此处,大多会去那儿住宿。但按我们马车行进的速度,天黑之前到不了。”
“无碍。”闻言赫连淳蔚松了口气,看着车外道,“趁着天还亮,一起去林中祭拜一下你大哥他们吧。”
在卯兔诧异的目光中,子鼠低声道:“多谢王爷。”
十二探中,卯兔自认是与子鼠走得最近的,但相处中子鼠极少提及自己的事。
他作为十二探之首,亦是第一个投入赫连淳蔚门下,与赫连淳蔚一道创立紫云阁之人,紫云阁中的探子人选几乎都是由他来挑选与把关,包括十二探中的大多数人。
关于他当初放弃军中官职,毅然选择跟随赫连淳蔚的原由,其他兄弟也并非没有过猜测,却没有人敢直接询问。
直到今日卯兔才从二人的对话中窥探出几分真相,若他的家人与当年赫连淳蔚的意外有关,一切便能说通了。
马车很快在驿馆前停稳,赫连淳蔚与卯兔并未下车,由子鼠去向赫连澜说明他们的计划,赫连澜也是此时才知晓赫连淳蔚当年出事的驿馆正是此处,他与子鼠有一样的担忧,生怕赫连淳蔚再受刺激,听闻他们打算去五十里外扎营便也并未阻拦。
但那扎营之处地方有限,也容纳不下太多营帐,因此最终商议的结果是兵分两路,赫连澜与李容参等人与大部分随行兵马仍留在驿馆休息,派一小队人护送他们前往那处营地。明日一早赫连澜等人再前往与他们会合。
都安排妥当后,李容参也不知从哪儿听到了消息,赶在赫连淳蔚的马车离开前赶到马车边道:“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“不可。”赫连淳蔚甚至连车帘也未掀,直接了当道,“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尽快说,没有就让开别挡着本王的道。”
此时已经换做子鼠驾车,车内还坐着卯兔,但李容参能看出赫连淳蔚的态度,稍作停顿后便道:“微臣想知晓王爷为何要独自去野外住宿。”
赫连淳蔚学着以往李容参严肃的口吻道:“第一,本王带着子鼠与卯兔,还有那么多禁卫军,怎么看也称不上独自。第二,本王想去哪儿住便去哪儿住,还轮不到李相来干涉,本王也没有义务向李相解释原因。”
“微臣并无恶意,只是担心王爷的安危。”李容参平静道,语气中听不出喜怒,“若王爷是介意与微臣同住一个驿馆,微臣愿换个住宿之地,王爷留下与瑞王殿下一块儿。”
赫连淳蔚低笑了一声:“李相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,你还没有那么大面子,能让本王回避。”
李容参像是就在等着他的这句话,顺势便接道:“既然如此,王爷能否准许微臣一同前去那营地住宿。”
许是没想到对方忽然来这一出,赫连淳蔚有些无言以对,沉默了片刻才开口:“大路朝天,本王也管不了李相住哪,李相自便就是。”
“多谢王爷。”李容参在马车外拱手行了一礼,赫连淳蔚仍是没掀开车帘去看,但也能想象到对方此刻那副称愿的样子,不免有些气闷。
好在以他对李容参的了解,对方最是讲究礼数,不会什么都不交代便跟着他走,趁着对方转身去寻人安排相关事宜时,他立刻催促子鼠驾车离开。
子鼠驾着车,并未直接往夜里要落脚的那片平地去,而是绕到了驿馆后方的杨树林,在林中小路行驶了约一盏茶的工夫,赫连淳蔚忽然掀开车帘,对跟来的那一队禁卫军道:“你们在此等候便是。”
他们应下后,载着赫连淳蔚的马车却又向林子深处驶出一段,直到能看到前方那座由土块堆成的小丘,子鼠这才拉了缰绳。
赫连淳蔚下了车时,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小毯子酒,与子鼠并肩走到那座小丘旁。
跟在他们身后的卯兔此时才看清,那座小丘旁立着两块木牌,其中一块上赫然刻着“尊兄颜盂之墓”,另一块则刻着“忠卫于恒之墓”。
赫连淳蔚将酒坛放在两座墓碑之间,抱拳行了一礼:“今日来得匆忙,未带酒具,二位都是不拘小节之人,便先将就喝一些吧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抱歉,这么多年以来,一直没来祭拜过你们。”
子鼠也在颜盂的墓前站定道:“大哥,弟弟来看你了。”
他本就不是多话之人,又当着赫连淳蔚与卯兔的面,说完这句便不知在说些什么,卯兔这时也没了平日里那伶牙俐齿的模样,显得有些拘谨。
三人就这样沉默着站了好一会儿,直到太阳开始落山,赫连淳蔚才上前拿起酒瓶,将酒洒在地面上,道:“待他日本王替二位报了大仇,再携好酒好菜来招待二位。”
一阵寒风吹过,早已经落尽了叶的枯枝互相触碰,发出“莎莎”的响声,仿佛是泉下有知的二人在给予回应。
赫连淳蔚微微仰头,盯着那树梢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:“子鼠,你说若是颜大哥知晓他冒死救下的并非是大公无私、清正廉明的李大人,而只是我这个闲散王爷,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?”
他知晓当时颜盂其实已经带着两个女儿成功逃脱了,是在听闻将要被烧死的是路过此地的钦差李大人后又折返回来救人,这才断送了性命。
子鼠却并不赞同他的话,微摇了摇头,认真道:“无论被困的是谁,大哥都会选择救人,何况紫云阁自创立至今探得无数消息,惩戒贪官,救百姓于水火,若大哥泉下有知,想必与有荣焉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赫连淳蔚最后看了一眼二人那简陋的墓碑,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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