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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潭倏而闭眼。只觉眼角火辣辣的,又痒又烫。
“怎么可能玩够。”席墨虎牙森然,“玩不够的……不,不如说,还没开始玩呢。”
烛火晕开一点药香,那坠泪的朱油亦生出几丝冷冽的味道。
“从前我就觉得师父是玉做的,后来又发现是雪。那到底是什么,如今刚好能验一验了。”
席墨笑咪咪地,将赤红的蜡油一点一点滴在江潭的锁骨,脖颈,小臂,手背。连指甲盖也没放过。玉白的手指尖不断打着颤儿,像是染了蔻丹的新嫁娘在晾色般,冶艳得不行。
江潭垂着眼,给他这么零碎折磨着,一再忍住了蜷缩的冲动。
自颈子往上,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地方在着火。而后那火又渐渐熄灭,凝成咬人的蜂,一口叮下去就再不松开。
“师父,你痛不痛啊?”席墨兀自絮叨得倒是起劲儿,“啊,是了,心既然没了,那大概也不会痛了。”
耐心地同江潭染完了指甲,他又蹲**去,将人衣衫层层拂开,“不行,还是有点好奇。到底痛不痛,说不定烫烫心口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“……痛的。”江潭那衣襟子已给他撩开一半,终于微哑道。
眼前一暗,烛火忽灭,他被人紧紧揉在怀里,霎时间呼吸不得。
“我就知道,师父定然会痛的。”席墨小声说,“就算没有心了,也会痛的。”
江潭感觉后颈被他咬在唇间,冰凉的液体滴在颈子上,不知是血,还是其他什么。
说话要占理
良久,江潭听见席墨轻轻笑了一声,“你现在很后悔,在祁连山下救了我吧。”
他说,“为何要救我呢?你看起来,可不是什么东西都会捡的大善人。”
江潭不清楚他是如何知道的,但仍道,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,我便告诉你。只我如今说什么,大概你也是不会信了。”
“我信。”席墨道,“你说的我都信。”
“因为你的娘亲。”江潭道,“我看见你就想到了她。虽然那时候,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。”
“啊,说到我最想听的地方了。”席墨沾着颈子上缓缓淌下的血,往江潭的唇上描,涂了一层血染的艳光来,“说,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江潭说,“你的娘亲,曾是我父王枕边人。”
席墨说,“好,听到这句我就已经不想听了。”
他呆呆瞧着眼前潋滟如血的唇,目中陡然露出凶光,恶狠狠道,“当初你父怎么待我娘,如今我就要怎么待你。”
江潭怔了怔,仿佛没有听懂。
他后脑蓦然被人死死掌住。席墨一手扣着他的发,一手掐着他的腮,一点点啄着他的下颌。
江潭薄唇抿成一线,拼命向后仰着。
席墨咬了咬他的颌肉,笑了笑,“师父在怕什么?”
“你说,我娘当年会不会比你更害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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