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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泽哥,你看。”
池光河正在张着嘴哈气,白色的气体从他的嘴里冒出。
程泽忍俊不禁:“小心舌头冻掉。”
“不会哒,我张张嘴就闭上,哈哈。”说完,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录了个吐白气的视频,发给了于白。
程泽就知道,现在他得一拖二,带两个小孩了。
他无奈地笑了笑,牵着池光河回到酒店客房。
这里的酒店房间跟华国国内的不一样,更像是民宿。
墙上挂着抽象主义油画,一入门的墙壁中,有一个巨大的火炉,可以随时烤火。
再往里走,便是卧房,一张两米宽的柔软榻榻米。
池光河脱掉外套,扑到床上,滚了一圈:“哇,好舒服呀!”
他们的房间在十八楼,拉开卧室的窗帘,外面一片雪白,视野辽阔。
池光河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,来到程泽身边,和他并行而立,望向窗外的景色。
“太美了吧!泽哥,这,这也太好看啦!”池光河像一个小孩一样,兴奋地转圈圈:“我喜欢这里!我超级超级喜欢这里!”
程泽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池光河欢脱地跑来跑去。
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看到池光河快乐的模样。
他抓住正从他眼前跑过的池光河,将他拉入到怀中。
程泽将池光河搂在怀里,池光河背靠在他的胸前。
两人再次望向窗外的雪景。
“如果在这里做会怎么样?”程泽在他耳畔低语。
池光河完全不敢想象,这跟光天化日下做,有什么区别?
太刺激了吧!
光是想想,他的双腿就开始发软。
程泽的手已经开始不自觉了,池光河咬着唇,撑在玻璃窗上。
“泽哥……”
“是不是该改口了?”
每次只有在进入疯狂期时,两个人就会下意识地“老公”、“老婆”称呼彼此。
这为打桩这种快乐的事,增添了不少情|趣。
他们就这样,在冰天雪地的映照下,拉开窗帘,在屋子里彻底放纵,疯狂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白天睡了一天,以调整时差,顺便等于白飞来跟他们汇合。
临近傍晚时分,程泽最先醒来。
怀里的小河还在熟睡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程泽捏了捏池光河柔软光滑的脸蛋,忍不住亲吻着他的睫毛、鼻尖。
池光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,让程泽闻了又闻,吸了又吸。
重重的呼吸打在池光河的脸颊上,他被程泽的头发尖尖痒醒。
“干嘛呀?泽哥?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呀?”
“哼……”程泽失笑,见池光河醒来,便不再克制自己,狠狠吻上了那张柔软诱人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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